第(2/3)页 他胆子大了一些,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狎昵:“司淼?淼淼?” 依旧寂静。 赖文军一直紧绷的神经和伪装彻底松懈下来,压抑在心底的污言秽语和扭曲的欲望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洪水,倾泻而出。 他不再掩饰,目光如同肮脏的刷子,在司缇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,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: “怪不得叫淼淼呢,这皮肤……啧,真跟水做的一样,滑不留手吧?” “这胸…看着比刘丽那个搓衣板有料多了……” “小嘴长得也勾人,等会儿……嘿嘿。” “这小手嫩的啊,不像安穗那双手跟老树皮似的……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……” 他越说越兴奋,越说越下流,每一个字都腐蚀着空气。 他以为昏迷的司缇听不见,却不知道,这些污秽不堪的话语,让她心底的杀意如同野火般熊熊燃烧。 原来,办公室里那些女孩,在他口中竟是如此不堪,而他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,玷污了不止一个人。 赖文军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手,指尖颤抖着,朝着司缇放在腿上的手探去,嘴里还喃喃自语: “来吧…神不知鬼不觉的,你什么都不会记得……这个世界上,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……”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司缇皮肤的刹那—— “砰!” 赖文军只觉得头顶传来一阵剧痛,眼前金星乱冒,耳边嗡嗡作响。 他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,整个人都懵了。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额角流下,滑过眉骨,淌到嘴角和下颚。 他迟钝地抬手摸了摸剧痛的头顶,摸到了一手粘腻湿滑。 视线模糊地聚焦,只见副驾驶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体,手里正握着那半个玻璃汽水瓶,瓶口处还沾着刺目的血迹。 她脸上哪还有半分昏迷的迹象? 那双漂亮的眸子此刻如同万年寒潭,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里没有丝毫惊慌,只有一种如同看垃圾般的厌恶。 她松开手,任由那沾血的半个瓶子掉在车内地毯上,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: “不好意思,我不喜欢喝这个牌子的汽水。” “还你。” 男人呆呆地看着她,额头的疼痛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害怕或退缩,反而像是一剂强效的兴奋剂,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最阴暗、最扭曲的火焰。 赖文军从小循规蹈矩,因为身体瘦弱、性格内向,所以听从家里家安排找了份文职,而文静懦弱的性格,让他的身边几乎都是女生朋友和同事,而那些女人,明明一边瞧不上他,一边又使唤他。 他努力扮演着老实、温和、乐于助人的角色,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每一个人,可内心深处,自卑和怨恨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。 而最让他抬不起头、痛彻心扉的隐秘,是他天生发育不足的男性特征。 这成了他一切扭曲行为的催化剂。 那些他得手过的女同事,事后毫无所觉,只以为自己太累睡着了,这让他既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,又加深了他的自卑和扭曲。 看啊,她们连被侵犯了都感觉不到,是不是也因为他“不行”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