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蠢夫,找死!” 却见那百夫长虽此刻瞳孔地震不已,但还是立刻将身上背着的弓取下,并立刻也搭上箭矢! 要说敕勒人最擅长的莫过于弓马了! 虽说他们骑兵大多时候都负责冲锋,持拿弯刀或长槊任意冲杀敌阵……但其实绝大部分也能随意切换弓骑兵种。 只因这些技术在他们身后的大漠草原便是与生俱来的! 簌簌! 却见那百夫长和赵虎同时的放矢,并且很快传来噗的一声击穿声! “和我们敕勒人比弓,当真可笑!” “何况那朔人还是滞空时放矢,必是没有准头,且我等自幼练着猎狼射雕,这等悬与半空者,便是活靶子!” “只能说,这两件羊有些手段,却也只是粗浅,还是过于鲁莽!” 众敕勒骑兵都不免跟着咕哝着,且各个的神情皆是信誓旦旦。 却不想他们前脚才刚说完,后脚他们的百夫长猛地惨叫一声,紧着落下马儿来! 等众人再回头看清时,赵虎已然一脚踩在对方的沦为血窟窿的胸膛口! 而手中的箭矢就那般地抵在对方脑门上! “我这个蠢夫尚且能搞定你,看来你们敕勒人也算不成什么气候嘛。” “咋样,还要打吗?” 赵虎跟着问及道。 这一下,这敕勒骑兵们都蒙圈不已,他们怎么也想不到,有一天会被朔人斩首头领! 而偏偏敕勒人天生都比较超雄,故他们的营伍架构里,将头领的位置抬得很高。 由此,一旦他们王庭指定的首领死了,那么接下来的其他小首领便谁也不服谁。 那么本来应该团结一致的骑兵,便会缺了领头羊,而变成一盘散沙! 为此,在百夫长滚地的那一刻,他们谁也不敢再挑头说话! 而那百夫长,吊着一口气,也深知他一死,所有骑兵也必乱,到时候团聚不起来也只是被各个击破…… 他们的单于可是嘱咐过他,一定要自己的兵马看好…… 故这个百夫长虽此刻万般不甘却还是嘱咐了最后一句。 “吹,吹撤军号角吧!” 说完,这百夫长在急喘着几声后,最终就那般瞪着眼睛就死了! 而得到了军令,敕勒骑兵们一时也没甚别的办法,只能拿起牛角呜呜地吹起! 可这一吹了下,就代表着整个的据点被敌方拿下,他们只能扔下武器,束手就擒…… 赵虎彼时则也走到了那王沥青的身旁,向她再次的探出手要扶起她来。 可王沥青在握过赵虎那阳气充足,热乎的手之际,却是一时抬眸望着赵虎出神不已。 这是她第二次握住一个陌生男人的手。 可竟却是同一个男人,并且……和所有她所接触的男人皆是不同。 有勇有谋,文能捭阖营中复杂人脉,武能上马灭强大敕勒! 别说这小小军寨内,就是整个镇北大军内,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? “多……多谢。” 她痴痴说着。 也是第二次谢一个陌生男人,同一人,且还是同一句台词。 “咱都是自己人,倒是那么不客气。” “不过我也是有话就说了,如果姑娘真的想谢的话,就听我一句劝。” “咱这条命得来难得,可不能像这次这般胡来的,知道不?下回可得听劝,别那么年轻气盛。” 赵虎便拉扶起她,一边也跟着多提几句。 而若方才,王沥青行事孤僻惯了,定不会听一个男人教他怎么做事,还是跟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般般絮絮叨叨。 但此刻她却是立刻起身,沉沉抱拳,言语间更是诚恳不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