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,才有了瓜分一说。 盛子宽尴尬的笑了笑:“你放心,如果如果真的要平分盛氏,大伯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少了你这一份。” 盛朗熙又望了一眼窗外,大雪下来了,羽毛一般的雪随风漫天飞舞:“不。爷爷之前说让我继承盛氏,那么,盛氏开我就都是我的!” 盛子宽不淡定了,惊愕的低吼:“什么,你要独吞盛氏?” …… 温暖的咖啡厅里,因为是早上时间,外面又下了大雪,这里没几桌客人。 苏宴与苏念临窗而坐。 透过宽大的车窗,苏宴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雪,然后就开始不耐烦:“我就请了一个小时假,你有事就赶快说。” 苏念用精致的小勺搅着面前的咖啡,眉宇间蕴了几分愁思,她盯看着咖啡杯里浅褐色的液体,平静的说:“苏宴我想爱你,却又恨你,你知道吗?” “别跟我来这一套,有话直说。” 苏宴进咖啡馆之前联系了萧慕锦,说苏念来找她,有可能又要演什么苦情戏,编什么台词。 萧慕锦给她回信息说,她既然找你,你就去,喝咖啡不 比你们上班轻松多了? 喝咖啡钱,上班挣钱,你怎么不说? 苏宴觉得萧慕锦太有钱,他根本不懂她这种劳苦大众挣钱的心酸。 题外话不多说,苏宴按照萧慕锦的话跟着苏念来了医院附近的咖啡厅,萧慕锦又发信息说,戴上我上次给你的窃听器,我在家闲着无聊,正好可以反窃听一下你们聊的什么解解闷。 所以说,萧慕锦长这么大没有女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。 心里把他狠狠的鄙视了一番,可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,把藏在随身包里的那个窃听器别到了衣服上。 苏念搅动着咖啡的手突然停下来,苦笑了一下,然后轻叹一声:“我太自以为是,自作多情了。” 她双手交叉放在桌上,转脸朝窗外的大雪看了一眼:“苏宴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 故事发生在七年前的一个夏天。 那年夏天清河县发生了很大的水灾,许多田地房屋都被淹没。 被母亲救回来的那个男人又失忆了,他真是很奇怪,动不动就失忆,又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的好了,若不是苏念亲眼看见他涨红了脸把欲给他擦身体的母亲推开,他真怀疑这个男人的失忆是装的。 可是母亲说,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,亲生的。 以前的苏念不叫苏念,叫蔡晓云,自从这个爱失忆的男人来了之后,她才被强迫改了名字。 苏念对父亲这个词没什么概念,以前的那个养父在世的时候,苏念跟他都不是很亲,觉得可有可无。 养父的性格木讷,不爱交流,嘴里常年叼着一根旱烟杆,有时候里面没有烟叶,也叼着,这已是他的一种习惯。 养父几乎没叫过她的名字,如果有事非要叫她,就叫女娃,诶,女娃,吃饭。诶,女娃该睡觉。诶,女娃你妈你去哪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