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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戬也往后看了一眼，问：“找什么？”

    九灵：“孤鸾的车。”

    秦戬报了个车牌号：“紧跟在我们面后的那辆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孤鸾的车上。”九灵怕被监控拍到，没敢直接遁到孤鸾的副驾驶座，遁到后座，看了下左右车窗，没有被人注意到，才爬到副驾驶座，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：“安音生孩子，你跟着去干嘛？”

    一来就嘴欠，孤鸾不想理他。

    九灵丝毫没有自己讨了人嫌的觉悟，接着问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来了？”

    孤鸾一眼不看他，道：“一股的臊狐狸味，也不收敛一下，大老远都能闻到。”

    九灵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是狐狸，但绝对没有臊味，臊狐狸什么的是不存在的，但穿过地界的时候，确实闻到过一股泥腥味，也不知道穿过的是哪片空间。

    难道衣料吸闻，把那股泥腥味带过来了？

    九灵连忙拉起衣服领口，低头左闻右闻：“没味呀。”

    孤鸾嘴角微微翘起。

    九灵懂了，怒道：“你玩我？”

    孤鸾：“不然呢。”

    九灵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孤鸾眸子慢慢地深了，轻道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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