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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也正如此，他才弥足珍贵。

    乔倾没有哭出声音，却哭成了泪人。方假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楼梯上，几乎零存在感。

    她的心是死的，他又未尝不是。

    这场两个人的暗恋，被他们制造成四个人的纠缠，一旦有情人终成眷属，梦就醒了。

    可织梦人还是会痛。

    方假看了一眼时间，她已经哭了十分钟。麻木地承受那心死的感觉，他一步步朝她走去。

    未等他扶起她，便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，平静又绝望，“爱而不得，再爱就不礼貌了，方假。”

    方假似乎听懂她的言外之意，想要把她抓起来骂醒她，又想要为自己的单恋控诉这无情的心上人，可他头一回克制住了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我为我的不礼貌，向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乔倾埋在双臂里的脑袋忽地一动，她抬起头，眼眶通红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平静克制，还隐隐带着一些鼓励。

    乔倾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，他分明在说，“乔倾，我放弃对你自私的爱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也请你放弃对贺荣擎不顾一切同样自私的爱吧。”

    方假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，静静地放在她腿边，眼神挣扎了好一会，最终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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